cp很多,天天爬墙,最近爱好封神,姬发右位爱好者,不接受梦女梦男谢谢!

温馨三十题之五 床单要绿色还是蓝色

【all那雪/月皇透】

憋问我写的啥我也不知道好烦啊你们都不知道这个多难写!!!

私设一大堆,ooc特别明显,那雪小天使是我的不许跟我抢我跟你们港!!!!

于是,还是联文 @奶昔_不想写糖了滚去学写刀  @慕城落雪_白灼之酒 两位太太请收文我滚去死了……


那雪是被一只手给拨弄醒的。

刚刚步入青年、还未脱去少年稚嫩的人迷迷糊糊扒拉开揉弄着自己头发的手,抱着被子缩了缩,嘴巴发出一两声模糊不清的呓语,还没来得及睁眼就重新投入睡神的怀抱了。

坐在床边的人捂着嘴偷笑,最后无可奈何地给他掖了掖被角,还有点气不过地低下头在对方唇上啃了两口,这才心情愉悦地起身出门。

“唔……月皇君……”谁知还没走到卧室门口,方才还不肯醒来的人揉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
月皇叹了口气,抬起手腕看看表,心里盘算着估计又要迟到了不知道经纪人会不会生气,然后就把某个等在工作地点的可怜经纪人抛在了爪哇岛,折身返回到床边,蹲下来看着睡得迷糊的人:“怎么了?”

那雪正睡意朦胧地揉着眼,刚才那一声月皇也只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,但是被喊到名字的人猝不及防在他耳边应了一声……那雪被硬生生吓得一咕噜坐了起来:“月皇君?!”他抬眼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,心里一个咯噔,“你今天不是约了人谈工作吗?怎么还没出发?现在不是迟到了吗?”

兴许是太过震惊,那雪并未注意到自己此刻未着寸缕,细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到处都是细密的咬痕。月皇看得眼睛一暗,险些没能控制住心里的野兽。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半转过身,颇为无可奈何地说:“快点穿好衣服啦小透~”

穿……衣服……啊!那雪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,他掀起被子把自己藏进去,随后伸出一只手,摸摸索索地摸到放在床边叠得整齐的衣服。一时间,房间里只能听到细细簌簌的摩擦声。

半个小时之后,两个人一起坐在月皇的车里,一个神情僵硬一个云淡风轻地驶向月皇的工作地点。

而此刻,已经距离约定时间过了四十多分钟了。

那雪哭丧着脸道歉:“对不起啊月皇君,如果我早点起来就好了……”

月皇开着车,闻言瞥了他一眼,看他委委屈屈地简直像只小兔子,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像被这只小兔子拿耳朵蹭了蹭,痒痒的。

趁着红灯时间,他腾出一只手,捏捏对方的后颈,看他真的像只兔子一样缩了缩脖子,笑道:“你今天要是早起了,那就证明我昨天还不够卖力?”

这个人!那雪的脸已经可以煎鸡蛋了。他气呼呼地鼓起脸,头扭到一边对着车窗生闷气。这人怎么这样!明明上学的时候还是大少爷呢,现在就变成了大流氓!荤话黄段子说起来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!难道是被虎石菌传染了吗?

如果月皇能听到那雪此刻的心声,估计会哭笑不得。

但是很可惜,他听不到。于是,他很好心情地把车子停到一家商城门口,看着那雪戴上墨镜和帽子,打开车门走了出去。

毕竟是艺人,就算这家商场他们平时来过很多次,但是难保不会有人拍到什么不该拍的照片,所以那雪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烈。月皇打开车窗,那雪就对他挥挥手,柔软温润的嘴巴抿着一个不好意思的浅笑。

月皇盯着那个笑顿了两秒,然后在那雪吃惊的表情里下车锁门,直接走了过去:“我陪你。”

啥?!这是已经被吓到想哭的小白兔。

工作辞了也能养活那雪所以丝毫不担心的月皇拥着人往商场走。

“那个月皇君?不是还有工作吗?”

“只是一个平面而已,没关系的。”而且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,不然谁会选择咖啡厅这样的地方啊?月皇安抚地捏捏他的耳垂,示意他不必担心,“我已经给经纪人发过短信了,你要看回复吗?”

那雪无语撇嘴,但还是敌不过担心地点点头。月皇调出信息界面给他看,经纪人的回复很中规中矩,没什么生气的表示,但也说了下不为例这样的话。大概本意也是不希望他去的,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描淡写了。

 

月皇海斗,一出道就凭借自身条件和兄长的提拔,摇身一变成为各大电台宠爱的新秀。新人的邀约不算太多,但也不少,至少比起一同出道的那雪来说,可谓天壤之别。

而现在,这位新秀正陪着那雪逛商场选床单,原因……嗯……说出来的话,估计小兔子要咬人了。

啊,虽然现在小兔子依旧想咬人——毕竟他有选择性选择恐惧症。如果让那雪面对超市食材区的东西,大约他会很快就把购物车装满;然而把他放到家具城之类的地方,他就只能直接傻眼,手足无措直到两眼变成蚊香。

月皇在一旁闷笑着欣赏够了恋人的窘态,良心终于发现,不忍再继续逗下去,直接带着人来到四楼的家具城。这里有一家床上用品专卖店,质量不错,价格也十分划算,就算很多上层人士也有这里的VIP卡。

月皇也是这里的VIP,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在这里买的,彼此也都十分熟识。只是,这里的老板只知道月皇有个同居的恋人,却从来不知道这个神秘恋人是谁。

此时,见到月皇哄着身边堪称少年的人,任凭老板见多识广,也忍不住意味深长地吊高了眉。

那边,月皇已经哄着那雪自己去选床单了,一回头就看到老板脸上的笑,没忍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他抖了抖,嫌弃地将老板凑过来的大脸推到一边:“别凑过来,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毛病?”说着,他还朝那雪那边看了两眼,见对方正在面对一堆花红柳绿的床单发愁,并没有发现这边,悄悄松了口气。

老板轻哼一声,咿咿呀呀居然唱起了戏——来自东方那个神秘国家的国粹博大精深,饶是月皇跟着兄长去那边交流过多次,也只能实话实说他学了不到皮毛。

于是,在月皇疑惑又欲言又止的眼神里,老板停止了咿呀声,粗粗的两条眉一扬,冲人勾了勾手指。

月皇面无表情瞪他,然后真的把耳朵凑了过去。

等那雪筛选掉不少床单,实在拿不定注意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,月皇已经走了过来。他抬眼看了一下,奇怪地问:“月皇君,耳朵好红啊,怎么了吗?”

“啊,没什么。是要这条吗?”月皇轻咳一声,开始光明正大转移话题。

“不是不是……就,我选不出来。”那雪也是个单纯的,话题一带就跟着跑了,月皇耳朵红不红为什么红他也就没功夫管了。

月皇瞧了一眼,一条蓝的一条绿的,很好……他该怎么评价恋人的眼光?

“果然还是蓝色的吧?跟月皇君的颜色一样呢。”那雪还毫无所觉地低头嘀咕着,然后歪着脑袋询问恋人,“怎么样?”

“嗯?那就蓝色吧。”月皇捏捏他的鼻尖,看他不好意思抿嘴一笑,也跟着笑起来。他四下看看,很好,这个时间还没多少人,就干脆拉着那雪走到一个角落里,把人圈起来。

“月皇君?快放开,这是在外面,万一被看到了!”那雪吓了一跳,赶紧挣扎。

月皇在他腰上一摸,人就可怜兮兮地扁着嘴窝在他怀里不动了。他低下头,轻声唱诺——

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者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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